“你脑瓜子灵,适合呆在外边,没必要待在这儿。”他捏了捏他的肩膀,

        “况且小望啊……路还是要自己走宽、走大的。你长大了,我们都看好你。出去吧。”

        于是钟北望出来了。

        舅舅依言摆了五桌,把收下的红包全塞到钟北望手里,张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握着他的手,捏了又捏。

        他们又到附近山上。舅舅对着一个山包举起杯烈酒,敬一下,随即播洒在杂草丛中。

        “姐,姐夫,小望是大学生了,要到大城市上学了,明天就走了。”

        钟北望膝盖跟被十万根箭一起S中,扑通一下跪在泥泞地上。向山包叩了三个头。

        没有任何的指示,那山包堪堪在乱杂丛中鼓起来,后面是任意肆长的大树。能认出来,是因为这片山包的前面是阔然的天和田地,没有任何遮挡。

        人从抢救室出来时候,眼睛被白布盖着,眼前到底是黑暗的还是白茫茫一片,小小的钟北望想。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判断和反应,喉头只剩发不出的呜咽和强抑悲伤的吞咽。

        太纷杂的年代。人为财生,为人妒,为财亡。归到尘土后,赏最简朴最大气的景。

        “爸,妈。我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