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同时,观战的棚荫之下,梁之衍本yu借此机缘左右逢迎一阵,奈何上回在快哉阁被李桥用酒水融了脂粉,显出脸上抓疤一事实在大损他形象。

        从前交游的那群清正郎君嫌他sEyU熏心,已不愿再和他来往,就连那些纨绔子弟也不大瞧得上他之前故作姿态的模样,亦不大将他放在眼中。

        是以,他这样一个前途光明的翰林官,竟落得个无人问津的下场。

        梁之衍兀自引酒自酌之时,不远处一道青衫飒然自人群中立起,遥遥眺向场中。

        “场上那位褚sE衣衫、披挂二号的娘子是谁?”青衫男子偏头朝身边问。

        被问那人一愣,连忙道:“那是舒家二姑娘……郎君是外地人么,竟不识得她?”

        青衫男子一奇:“舒二姑娘这样大的名声么?长安的人便都识得她了?”

        那人嘿嘿一笑:“却也不为其他,主要倒是舒二姑娘长得美,长安城的郎君便都晓得她。就是从前她身上有一门婚约,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可如今……同她有婚约的梁郎君闹了些不g净的名声,莫说书香门第的长辈不喜,恐怕舒二姑娘自己也不大乐意继续做亲了。”

        梁之衍所处之地离他们不远,听得对方这样一席话,脸皮如同被刀剌了一块下来,火辣辣得臊着人疼,偏对面仿佛看不见他这个人一般,又补了一句:

        “兄台若也有意,不如待他们婚事销解以后登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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