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谧此刻正在锦帐围出的毡房中换击蹴的行头,秦幼安风风火火闯来时,秦谧正在戴幞头,被她一声“表姊”一冲撞,险些脱手将一旁的球杖扔出去。

        好在秦谧先看清了来人,这才蹙着眉放下球杖,道:“幼安,你咋咋呼呼做什么呢?”

        秦幼安义愤填膺,将刚才种种复说了一遍,最后道:“我表姊是顶天立地的英豪,怎可被他们这样侮辱?是以小妹才自作主张应下了他们的挑衅,万盼表姊应战。”

        秦谧尚有些犹豫,身后一位魁梧娘子催促:“小将军踌躇个什么劲?怯战可不是您昔年在凉州的做派,管他是什么郑氏的麒麟子还是小玉郎,又岂能在你马前走过三合?”

        “却不是因为怯战,”秦谧笑笑,“而是我们本来约好同长安的娘子们击鞠,如今却要反悔,岂不是有出言既毁的嫌疑?”

        秦幼安心直口快:“这事好办,若我没记错,长安那边主领的娘子是舒家二娘,便去同她说一声,叫那边拨出几人,表姊你们这边再拨几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便如此办!”秦幼安转身,朝毡房外跑去。

        谁也未料到,秦幼安甫一撩开帐布,便见一少nV立在外头。

        “抱歉,我并非有意要窥听你们讲话,”舒芙歉然,“实是那边nV郎们都准备好了,使我来催一催秦娘子。”

        舒芙行了一礼,以示歉意,视线不由朝里间探去,自然而然同秦谧撞在一处。

        好利落的娘子!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nV子,单单立在那里,便使她凭空想到塞外连天的夜雪、关上重延的青峦,同长安的少nV皆不相同,全是nV郎的另一种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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