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大好,破院门外,一袭红色的身影徘徊不定,每每抬手想开门,又犹犹豫豫地缩回去。
院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又小心翼翼地合上,仿佛怕吵到房里正在睡眠的人。
出来的人发丝和衣袍稍微凌乱,显然也是刚睡醒。
但是这院里就只有一对父女,莫非他们竟同睡一屋?
红衣男子心中讶异。
我伸了个懒腰,抬手一边打个哈欠一边瞅了眼门外的人。
嗯?竟是我那许多年不见的大爹爹,如今的模样和当年倒是相差无几。
不知他如今是否还会磨井自慰呢?
我笑眯眯地过去开门,“大爹爹,您怎么来了?”
“啊,”大爹爹局促地捧起手上的精致浮雕木盒,“我突然想起你的成人礼似乎到了,作为大爹爹理应送上一份心意,不知你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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