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盒子打开,又道:“我让下人找了一串腰挂,听闻是最近京里女郎们喜爱的挂饰。”

        我略微古怪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这是腰挂?”

        那串挂饰葫芦串一样用红绳串连了六颗饱满圆润的珍珠,珍珠由小到大,最小的有鸽子蛋般大小,大的有鹅蛋那般大,鹅蛋收尾,底部平垫了一块与鹅蛋等宽的平安扣,平安扣下坠了条半尺长流苏。

        若非我与阿氿混得久,认得这个东西,否则当真佩戴这个出去,得被人耻笑。

        “这可不是腰挂,这是……”

        我顿了一下,大爹爹更加窘迫:“不,不是吗?我见它似与腰挂一般。”

        我见他不太自在的样子,心里腾升起一个念头,便轻笑道:“大爹爹想知道这个物什的真正用处吗?不如先进来喝杯茶,长乐与你说道,说、道。”

        见他点头,我引他入偏房:“我爹爹还在正房里酣眠,便委屈大爹爹到偏房了。”

        “无妨,只是……”大爹爹有些迟疑地问道:“我见你似乎也在正房就寝,你们父女可是共寝一室?”

        听到这话,我脸上的笑意落下,抬脚跨入偏房淡然道:“是,有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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