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能动弹,每一下都得结结实实的受着,或许是男人用了巧力,渐渐的,胯下那根贱东西竟然在鞭挞中抬起了头,在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团。
张知浮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这般淫荡,当即又哭了鼻子,抽抽噎噎狡辩道:“我不是故意要跑的,是太多人了,我我…我走丢了。”
凌绝像是没听见,哑声道:“把亵裤脱了。”
张知浮以为脱了凌绝就不会在抽他,当即听话的抓着裤腰往下一拽,那孽根一下子弹了出来,翘着高昂的肉头,刀刃一般微微勾起。
凌绝目光一沉,挥动柳条结结实实抽在了濡湿的顶端,疼得张知浮闷哼一声,赶紧用手捂住,手背吃了疼,反射性地移开,柳条又抽在了孽根上,疼得他直掉眼泪。
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能动了,赶紧翻过身挺着肉枪缩在角落里,抱成一团没出息的呜咽着,大颗眼泪往下坠。
魔头要抽就抽身上吧,总比抽在他命根子上强。
“躲什么,过来。”凌绝冲着角落唤小狗似的招了招手,张知浮虽极不情愿,还是磨蹭着挪了过来,他是真怕这魔头再想些法子折磨他。
凌绝奖励一般摸了摸他的头顶,不紧不慢道:“刚才本座给了你两次机会,你要是接了外衣擦了身,本座一定会对你温柔点儿。”
张知浮抽抽噎噎道:“要不然你再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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