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轻嗤一声,没有往日的冷冽,温和道:“腿张开,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
怎么可能没有伤到,胯下的命根子又酸又涨,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听这魔头要看他私密的地方,张少侠把腿并得更拢了。
凌绝也没想着让人主动打开腿,俯身将人从地上拽到床上,拢在自己怀里,不由分说去扯开张少侠结实修长的双腿。
张知浮死活不让,拼命推拒着凌绝的手:“别…别看…”
凌绝故意臊他,咬着耳朵尖儿轻浮道:“躲什么,不都开过荤了,用过的东西有什么好遮的,还当你是雏儿不成。”
“你…不知羞耻!”张知浮愤恨的瞪着凌绝,男人的羞辱更是让他死命挣扎起来,在怀里扭成了根麻花,让人无从下手。
凌绝彻底失了耐心,张开嘴犹如恶鬼一般咬上怀里人的后颈,张知浮吃痛,手上忘记了挣扎,从而被男人趁虚而入轻易的打开双腿,露出了梆硬的阳具。
桌上的香炉幽幽地飘着轻烟,纱帐垂落的木床上,青年只穿着雪白亵衣,被男人拢在怀里袒露着下身,只见青年胯下的孽根遍布红痕,马眼出流着骚腥的腺液,整根都变成了紫红的颜色,那柳条上沾了药,让人疼得同时又能体会到一丝欢愉,这硬得发胀的肉屌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药性会随着时间愈演愈烈,张知浮胸口犹如风箱般喘息着,焦躁难安,好似一头困兽。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被抽了几下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这与凌绝给他塞的红丸不同,那红丸会情欲将席卷身体的每一寸,避无可避,而现在,所有的欲望只集中在胯下的肉具上,能让人保持理智的被欲望支配,逼得人快要发疯。
凌绝的手指轻轻划过青年鬓边被汗浸湿的发丝,低沉的声音透着蛊惑,“本座就说张少侠为何遮掩着不给看,原来是发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