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浮瞪圆了眼睛,一脸不服气。
“先挑了脚筋手筋,让其永远不能动弹,在剖开胸膛灌入虫茧,用那副身躯滋养毒虫,之后被吃的一干二净,不留痕迹。”
张知浮哪听过这种刑法,当即吓得脸色发白,眼睛也不瞪了,惊恐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房门外一道声音打破了死寂,“主子,邱堂主设宴为主子接风洗尘,特来请主子大驾光临。”
“免了。”凌绝看向趴在脚边的人,意有所指道:“本座现在要惩罚不听话的逃奴。”
说完,凌绝的一只脚踩上张少侠的肩头,将他踹到在图案繁复的地毯上,接着扬起手中的柳条,朝着张知浮的下身,狠狠抽了下去。
“嘶……你!”张知浮眉头痛苦地紧皱,胯下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细细的柳条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抽在胯下那团肉物上。
凌绝在驯服自己不听话的狗,直至拆断每一根硬骨头才好。
张少侠受不住了,带着浓重的哭腔道:“别抽了,魔头!杀了你!呜呜…怎么能抽这儿…求你了,别抽了,要抽坏了……”
“坏了?那这是怎么回事。”男人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冷睨着他,甩着柳条重重又是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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