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轻快下马,掀了头上的风帽,露出头脸来,杜丰一脸笑意迎上来,他四十多岁,穿着缁衣长袍,袖幅翩翩,长冠短须,步履稳重,一副儒将风度,手从身旁的军士所持托盘中取了一盏酒敬上:“大军已整装毕集结待命,只等殿下的号令,即时便可出兵,天气寒凉,殿下先饮一盏酒,随属下入城,犒赏三军。”

        谢慕持了酒饮尽,与众人相敬:“杜将军辛苦,诸将辛苦,今日拥戴之情,谢子鱼铭感在心,他日若有我一日之功,必当谨记。”

        谢慕转身过来携着我手,半揽着我腰上前些,我摘下脖颈上挡了头脸的细纱,才发现众人目光惊异的纷纷在望我,表情皆是怪异。

        我恍然明白过来,我和谢慕生的模样太像,简直不需要他开口,只看脸,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我和他之间的血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的模样,重要的是都像了任婉。

        这些人当中,有许多都知道当年任皇后那一儿一nV。

        只是他们大概都以为我已经Si了,不知道我还在盛京活着,用另一个身份。

        而且现在跟着谢慕在一处,回到了这里。

        杜丰显然是已经认出我,不等谢慕说话,便作势引路:“先入城再说。”

        一行簇拥着入城,军中已备好了牛酒,火光高照,我随了谢慕回帐中,替他更衣。

        套上头盔,我m0着他甲衣上的铁光,又m0他袖口,有些恋恋不舍。

        他刚马不停蹄连赶了三日路,几乎没有休息,这就立刻又要出发,沐浴过后,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疲倦之sE,反而JiNg神奕奕,眼睛都透着激情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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