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时手脚有些软,身上穿着桃红的小衣,柔软g燥,榻上的衾被也重新换过,g净带着馨香,身旁无人,我失神躺了一会,起了身下榻,出了外间去,光线很亮,有些暖和,阿西正和图宝凑一块在投壶。

        谢慕正背对着我,穿着一件白sE的宽袍,头发也没梳,半披在脑后,看打扮是不打算出去,我头有些疼,走过去,他放下手中的书卷,看我眼神静谧如水。

        我偎到他身边去,坐在他怀中,抱住他腰。

        他低头温柔的蹭了蹭我头发,

        图宝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表情有些怪异,yu言又止,最终又低下头去。

        我用了饭,谢慕看书,我也无事可做,偎在一旁给他梳头,我发现他耳边的一根银sE头发,只有一根,心中有些惊讶,给他小心的拔去,最后有些困,便趴在他腿上睡着。

        阿西跟图宝仍旧投壶,时不时侧头看我和谢慕,我并不在意他们的目光,趴在谢慕腿上,梦中抚m0着他腰,半日睡眠半日缱绻。

        急行三日到达晋州,谢慕跳下马,杜丰领着一g将领在城外来迎,深夜点燃了火把,红光照的城门一片透亮,我坐在高违身前,被他抱下马,心肺都震碎,已经累得没了气。

        我会骑马,但他们日夜不停,马步飞快,一日行数百里,我完全撑不住。

        谢慕此行只带着不过高违以及一同的那十余黑衣卫,我同韦一江还有阿西图宝本来是乘马车,但我执意要跟谢慕一起走,他只得让高违捎着我。

        我将面前的诸人一个个看过去,只认得杜丰,其余人或有些眼熟,或完全想不起名字,二哥数月前已经到了袁州养伤,这会人也在晋州,身旁站着青妩和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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