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漫上半身挣扎着,脚趾死死地勾起床单,就在此时花穴处也炸裂开惊人的刺痛。
凌寒一手撑开曼漫的左腿,右手则让马鞭落在肥嫩的阴部,才经受过戒尺的阴部略微肿起。
戒尺的痛楚更多是钝痛,板子落下后缓缓升起炙热的钝痛。
马鞭确实刺痛非常,像是把细密的针刺在上面,让曼漫吐出口中的内裤,哭腔可怜无比:“哥哥!不··不要,难受,呜呜··”
“又不乖。”并没有允许她弄出口中的布料,凌寒眉头略微皱起,手指捏着木夹子的尾部,用力向上扯起,冷笑道:“你完了,小可爱。”
“呜呜··好痛,哥哥,要掉了,咿呀!”曼漫努力挺起胸膛,却阻止不了被扯得愈发高的夹子。
“咔。”的一声,夹子直接从奶头上扯得脱落。
猛然的回血和炸裂般的刺痛让曼漫张开嘴,咿呀半天却说不出话。
而夹成薄薄肉片的奶头并没有得到怜爱,反而让凌寒从新把夹子夹在上面。
正在回血的奶头又被抑制住的生理反应,只能用猛烈的感觉刺激着曼漫的大脑。
她眼泪簌簌地落下,嘴里低声求饶:“夹得好痛,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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