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漫一抖,心头惶恐不安,她摇了摇头,嘴里堵塞着物件,让她不能开口解释。

        显然凌寒也是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惩罚对方,松开已经捏出青印子的大腿软肉。

        没有了大腿根痛意的注意力转移,曼漫又一次感觉奶头好难受。

        夹子恰好夹住了半截奶头,力量更多承担在了奶尖的部位,略沉重的木头夹子向两侧坠着,每次她呼吸带动胸口的起伏,都会让奶头承担更多的压力。

        凌寒不紧不慢地用手抚摸着曼漫的身体,感受着对方可怜的颤抖,目光落在因为痛楚而不断张合的花穴上。

        “啪!”

        “呜呜!!”曼漫只感觉自己想要表演一个鲤鱼打挺。

        她却不知道手臂脸颊被卫衣遮盖着,奶子上咬着木头夹子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搁浅的鱼,扑腾得欢快,却毫无作用。

        凌寒将短柄的马鞭抽在了另一个奶子上,他一边左右开弓,一边解释道:“这种马鞭,一般是给小马用的,算是驯马师的另一种疼爱了。”

        这个马鞭并非成年马匹的使用鞭子,毕竟太轻了。

        但是这种鞭子,落在曼漫软糯的乳肉上,偶尔鞭子还会划过夹子,让木头夹子扯着奶头在空中摇曳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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