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吐我一口唾沫呢。”程鹤汀说,“嗯……至少会骂两句?”
“有用吗?”迟然的声音都透着一种虚弱的感觉。
程鹤汀笑了起来,“没用。”
他从地上站起来,把迟然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床上。
铺在床上的被子软软的陷下去,迟然闻到了被子上一种被太yAn晒过之后特有的味道,一种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的味道。
程鹤汀在迟然走神的时候从旁边拿了一支润滑剂,他身上的衣服和迟然是一个风格的,纯白sE的T恤和中长K,像是刚从实验室里逃出来一样。
迟然没法理解程鹤汀的思想,也不想理解。毕竟要是哪天她真的能和程鹤汀他们思维同步了,证明她也离疯不远了。
她现在只想这一晚赶紧过去。就像是她在很久之前守在灵堂里看着周围的人围着冰棺说说笑笑的吃席的时候。
这个世界总是荒诞的让人细想就会想要发笑,但迟然现在还笑不出来。
程鹤汀的手m0进了裙摆里,他的手心很热,让迟然感觉到一种微微发粘的不适感,就像是一种软T动物往里面爬的时候留下了一行银sE的Sh润痕迹。
迟然看着头顶的灯,开着的灯是一圈灯条,看久了让她恍惚间有种天堂之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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