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麻醉剂而已。”

        程鹤汀的神情称得上无辜纯良,“我怎么可能给姐姐用违禁药物呢,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呀。

        迟然没有说话。要是程鹤汀能叫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建议直接把公检法都取消了,毕竟没有人不遵纪守法了。

        程鹤汀并不在意迟然的消极抵抗,他在迟然面前半蹲下来,膝盖慢慢挨到木质地板上,双手放在了迟然的大腿上,慢慢把头靠上去枕在了上面。

        迟然觉得有点恶心。

        这个姿势迟然在一些电影的经典片段中看到过不少次,坐在椅子上的长者,跪伏在长者身前的后辈,长者会轻轻抚m0后辈的发顶,又或者把枪口抵在后辈的头顶,然后扣下扳机。

        可惜迟然和程鹤汀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经典的组合,坐着的是受害者,跪伏着的是加害者。

        披着羊皮的狼掉着鳄鱼的眼泪,心里可能在盘算着从哪里下口能把猎物一击毙命。

        不。迟然想,程鹤汀应该不喜欢一击毙命,他更像是会喜欢欣赏猎物挣扎着满怀绝望Si去的猎手。

        他就是个恶魔。一个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一个该堕入地狱却把十字架缠在自己手腕上的疯子。

        迟然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捆在她手上的除了牢固结实的攀岩绳之外还有一条细绳,上面挂着一个银sE的十字架。

        迟然下意识的去看程鹤汀的手腕的时候,程鹤汀也从她的膝盖上抬起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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