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胡了!又胡了!”秃头哈哈大笑,眼睛都成了缝,三指快速搓动,“哎呀,各位,来来来。”

        向龙嘴角cH0U搐,他掏兜,已经没钱再给了。

        “欠着。”他起身,踢翻了椅子,边走边骂,“妈的臭婆娘,尽给我沾霉运。”

        母亲被放出来后,SiSi抓着向明妍的手腕直奔山路跑去,她不明所以,胳膊被拽得生疼。

        “这是去哪啊?”明妍眼眶含泪问道。

        母亲双腿无力,走路摇晃,但一直没停下,好像身后有人在追她似的,这时候明妍低头发现,她脚腕有条扭曲的黑sE血痂,看起来是很久之前,挣脱铁链留下的伤痕。

        母亲没稳住,一脚踩歪,跌落至刚下过雨的泥潭里,两人纷纷滚进去,沾得一身脏。

        “走、走……”母亲胳膊撑不起来,还是要奋力把明妍往前推。

        明妍不走,紧紧抱着她,眼泪汪汪:“妈,你到底怎么了。”

        母亲是十足的怪人,有时候一声不吭,有的时候又能激动地大吼大叫,上次还把邻居给咬了,惹得旁人都不敢靠近那个土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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