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走得急不小心掉的。
几乎未作任何迟疑,她抛开道德,窃贼一般翻阅着里面的存储歌曲,并一一抄录了下来。
回到家后又将所有歌如数保存,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
姜黎明晰的记得那一晚——
旋律悠扬,音量很大,充盈了整个房间。
而她似见不得光的鼹鼠,躲在灰暗里随之小声哼唱,一首接一首,从深夜至凌晨,唱到嗓音g哑,唱到昏昏yu睡……
那是一场,近乎病态的,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狂欢。
“姜黎?”
“啊?我在。”
姜黎猛地回神,下意识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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