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朝斜倚门框,环臂看了须臾,举步迈近拿起吹风机。
“怎么不吹头发?”
姜黎闻声扭头,撞上男人幽邃的眼,暗自一窘。
“现在吹。”
以为吹风机是给她的,姜黎放下纸盒,向他伸手。
时远朝没给,径直cHa上电源,在床尾坐下。
“过来。”
姜黎迟钝一瞬,随即领会过来意思,听话地走上前。
未料,刚站定一秒,就冷不丁被他揽腰g进怀里,抱着跨坐到腿上。
鼻尖擦过凸起的喉结停在男人颈窝,浅淡的气息兜面扑来。
芦荟香里参着苦涩的纸质油墨味道,二者交融,糅合成了一种尤为迷人的冷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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