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赵清再一次下意识拒绝，
“那就别勉强老师了。”小毛冷淡地回应，拖着顾知繁就走了。
赵清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小到大，假装懂事，假装听话，选学校选专业，最终做老师，都是跟着家里的安排，一步一步在走，准确的说是，跟着妈妈的安排，一直在走，也没有过于交好的朋友，一个人独自长大，对任何事情好像都不会过分热情。
所以来到一个全新的城市，对于顾知繁莫名的示好，赵清第一反应就是抗拒和防备，她不明白，自己的学生为什么要跟自己交好，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学生的朋友就莫名的开始不待见自己。
日子一天一天过，到12月下旬，S城才见冷意。
学校里为了缓解学生学习压力，也开始布置起了圣诞节和元旦节，中西两个风格的节日元素碰撞在一起，莫名喜庆又好笑。
圣诞节正好赶上周末，学校里冷冷清清的，赵清在办公室里面批月考卷，反正是一个人，不管什么节日好像跟她都没什么关系。
手机震了好几下，同学群同事群里的消息，互相打趣着发红包，赵清无语退出，翻看了一下朋友圈，就看到顾知繁的大头照出现在屏幕上。
当时顾知繁美其名曰加上微信要问学习问题，但是一看聊天记录，都是她大段的在问些私人问题，还有就是问她要不要咖啡要不要一起吃饭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朋友圈里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日常。
照片里她带着红sE圣诞帽，穿着黑sE小洋裙，文字是“祝你也快乐。”
赵清又看了看其他的消息，放下手机继续阅卷，但是脑海里莫名想到那张笑脸，鬼使神差的找到顾知繁的模拟卷，优先看了看，嗯，英语才九十多分，满分150，是挺烂的。
正好手机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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