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有些愕然,嘴上答应着,“好的。”,他又没忍住问了句,“是齐小姐上次的汇报出什么纰漏了吗?”

        钟北望把电话贴在耳边,从门缝里细细看着齐栩然,他道

        “没有,她做得很好。以后可以直接和齐小姐对接。”顿了顿,“查清楚她以前负责过什么,我才b较放心。”

        助理答应下来。

        与其说是调查齐栩然的专业能力,不如说钟北望只是想看她不在的这几年去做了什么。他觉得自己贪心得可怖,重遇之后便想追溯回齐栩然过去的一分一滴。她像一剂强心针,药Ye从脉搏顺着血管充入心脏,它从而加速,有力地B0发。

        钟北望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日光sHEj1N他的眼睛,又下去。

        沙发没变,电视没变,什么都没变。

        齐栩然闻着枕头上的木头香,卷进错综的梦。仿佛她那时候还是刚在实习的毕业生,和钟北望窝在这间家里,滚乱在这张床上。或者再往前推,她看到自己抿嘴吃下钟北望给她带的盒饭,和伤口胀裂的疼痛。

        万花镜一般。

        齐栩然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每一个视线触及到的画面,她无法自拔地陷在其中。浮沉,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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