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北望应了声。他心底痒得不行,真想好好问她,这五年有没有一秒钟觉得对不起他,或者想过他。他前几年仍是又气愤又怨齐栩然,可惜也没有实质的关系能让他这复杂的情绪摆上台面。好不容易释然了,投身事业中,两人又碰面。

        不过钟北望升起来的满腹怨气在看到齐栩然被烫到的时候,霎那间飘走了,一点不剩。

        “那你呢?你怎么样?”齐栩然问。一颗青提竖在她门牙和下齿之间,咬下。汁Ye迸S出来一点,溅到nV人的脸上。钟北望本来就坐得离齐栩然不远,下意识抬手把她脸上的汁Ye擦掉。

        大拇指抹了抹齐栩然的嘴角还有脸颊。钟北望喉咙滚动了下,又抹下齐栩然的下唇。齐栩然张嘴,咬住男人的大拇指头,眼睛弯弯。

        钟北望的手指一向修剪得g净。他有些洁癖,不喜欢留长指甲,每次做了什么事,碰了什么东西,都得把手仔细地洗一遍。齐栩然很中意他这点,常常抱着他说,g净男人最好命,然后送上一记香吻。哄得年轻气盛的钟北望找不着北,晕头转向。

        他熟练地把齐栩然抱回来,到自己腿上。他一条腿抵在齐栩然yHu处。齐栩然蹭了蹭。钟北望呼x1重了些。

        齐栩然狡黠地往前坐,小腹快要贴到男人的腹部,她双手捧着钟北望的脸,啄了下他的唇珠。她贴近他的脸,欣赏着太久未见的“情人”。

        五官没有太大的变化,和五年前一样,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唇部饱满。就是耳边的耳钉取了下来,但耳洞还没有愈合,留下一个小孔。齐栩然用手m0了m0钟北望的耳垂。

        那是他的敏感点。钟北望只觉着背上一阵J皮疙瘩,不受控地轻抖两下。他不甘落于下风,惩罚式地拍打下齐栩然的PGU。齐栩然的T0NgbU圆润,挺翘。或许是有坚持力量训练的原因,从PGU到腰的最细处,钟北望顺着能m0到对他来说致命的曲线。

        他撩起nV人的衣服,脱了。齐栩然早晨没穿内K,唯一套的一件宽大t恤现在被丢到地下。餐厅的暖灯光像是舞台的照S灯,打在nV人的身躯上,钟北望感到一种近乎于神圣的快感。他的X器发胀,叫嚣。nV人的光滑小腿在男人的小腿旁上下蹭着,齐栩然垂眼看着钟北望,yHu被底下炽热的X器激出了水。

        钟北望的手在她腰部和T侧摩挲,nV人细腻而光滑的皮肤叫他止不住手。他咬上齐栩然x前的红莓,nV人双腿一下子紧绷,卡住了钟北望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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