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做饭,一般就点外卖。”她打开车门,“进来吧,一起回去。”

        钟北望帮她关上了门,指了指副驾驶。他换了座位,坐在前面。

        齐栩然松了一口气,她略微放松的靠在座位的车枕上。窗外的路灯如涣散颗粒般掠过。麻药的效果过去了,伤口一阵阵的胀痛。

        她跟钟北望不熟,今晚也断了想熟络的念头。齐栩然对他的兴趣也只是在于他的脸和身材。对于他是什么样的人,一概不知。她敏锐的第六感在对她说,这个男人过界了。也许仅仅因为好心,但齐栩然仍是觉得钟北望过度紧张了。而这种在意,在她看来,是没必要的,亦是种危险的信号。

        “就停在这儿吧。”齐栩然道。出租车已经开到了她家楼下。

        齐栩然下车,朝钟北望说了句再见后就走了。她撤退得极其迅速。钟北望摇下车窗,他甚至来不及说再见。只剩下右手支在边上,晃了晃。挥手她也看不见。

        就停在这儿吧。齐栩然想。

        预想总不及现实来得猝不及防。

        第二天,齐栩然在楼下看到拿着饭盒的钟北望,呆住了。

        “养伤口别吃外MAIB较好,我给你做了饭。”

        钟北望别扭地抓了抓头发。他今天穿着篮球衫和球K,刚洗了把脸似的,水珠流过他饱满的下唇。球K底下露出跟腱细长分明的两条小腿,肌r0U有力却不会过于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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