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呼一声,咳出一口老血,郁霖踩着他的胸口飞奔出了房间。
恍惚间,严溪以为刚刚被救的画面是一场梦,她的脚上铐着枷锁,眼前映着的还是那个庸俗华丽的房间。
但她身上的盖着薄毯,视角也进行了转变,她转变成了性侵案件的旁观者。
严溪猜出自己正在原来那间房的暗间中,面前是一片巨大的单面镜。
而她就身在观察者的那一面。
“醒了?要喝点水吗?再等一会儿,好戏就要开场了。”
面前的男人语气里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温柔,看着一墙之隔的严莉的被三个中年男人围堵在房间的一脚。
跪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们放过她。
房间做了隔音,严莉的哭声通过收音设备传到严溪所在的空间。
她哭的越惨,男人嘴角的弧度越大。
屋里的“客人”并非不急色,或是为了享受追逐猎物的快感,或是在等待重振雄风的药物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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