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你钻我哥房间,那我不亏了半个晚上。”
严溪下巴垫在他肩上,听他唠叨着为自己找补。
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像是有什么挠着她的心,原来是愧疚。
严溪的情绪就像潮水一般汹涌,她整个人都是矛盾的,一边内耗,又一边自愈。
坚定着他对她的爱,又害怕低估人性的善变。
郁彦住进来的之后,无论忙到多晚,他都会将书房收拾的整整齐齐在休息。
现在又被她弄乱了,废稿扔的到处都是,文件扔的杂乱无章。严溪站在玻璃的酒柜面前,破碎的被子碎片就在脚边。
她熟视无睹,愣怔了一会儿,将找出来的钥匙又塞回了郁霖自以为藏的隐秘的地方,无头苍蝇一样寻到了自己的手机。
叮铃铃叮—
“喂?宝宝怎么了?”
电话那头接的很快,严溪平常更习惯发消息,向来都是郁霖打电话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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