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睛细细地描摹着她,有些瘦了,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就像把她的爱我在自己手里。
“你心里是有我的。”
“你可以容忍一切带有我味道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容忍我。”
郁霖捏着严溪的后劲逼着她直视他的目光,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走,如果你觉得没有安全感,回去我们就领证。”
他用强硬地态度去求着人回到他的身边。
“不能。”
严溪睫毛轻颤,即便感受到了男人明显地低气压,还是选择自虐一般地,亲自撕开缝合的伤口。
“你不膈应吗?”
“我出轨的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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