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是极像的,他们都担心严溪在杳无音讯的日子里,爱上了新的人,曾经独属于他们的回忆,又会原模原样的重现在新的人身上。

        光是假设,就足够让他们失去理智。

        但选择权从来不在他们手上。

        “我这么爱她,又怎么能放心把他交别的男人呢。”

        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郁霖一回头就能望见严溪,

        “男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说着斜了他哥一眼,指桑骂槐,顺便把自己也骂上了。

        想说的话都让他说了,郁彦又只剩下了沉默。

        床上的人儿动了两下,

        “进去吧,别冻死在外边,严溪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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