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下眼镜,扶额盖住了眼睛,他气郁霖做事不经大脑,但更气的是自己。

        是,他习惯了权衡利弊,造成了失去严溪的后果,是他活该,他自找的。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郁霖是用这种方式留住的女孩。

        “你拟这个合同的时候,有想过她吗?你把她置于何地?”

        郁彦指着郁霖都手都有些微颤,察觉到后又握拳,狠狠砸在实木的办公桌上,痛的只有他自己。

        郁霖和严溪都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郁彦只气郁霖将女孩的尊严按在了脚底。

        外人的舆论可以不在乎,他可以在言论发酵之前,让那些人闭嘴,他有这个实力。

        情侣之间嘴上的情趣,他没有资格去管,但绝不可以出现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合约。

        还他妈可笑的放在保险箱里?这是做什么?时刻提醒严溪她没有自由吗?

        这些年的努力,当然不能道德绑架似的说都是为了严溪,但也是为了可以不受郁家人的阻碍,去和心中的女孩相爱,和她一起站在顶尖。

        而不是把她拉下来,严溪应该是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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