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见过严溪生气的样子,还以为姐姐和郁霖在一起一定是逆来顺受的,又或者是房间隔音做的好,不然怎么住的这么近却从来没听过两人争吵。

        原来不是不吵架啊,是姐姐动手不口。好刺激,好像更喜欢姐姐了。

        宋远泽手插着兜,按耐住欲望,眼底的情绪暗潮涌动。

        严溪用拳头揍人是吃亏的,但她擅长利用周边的“武器”。

        “没做!没做!我说了没做!我是畜牲吗,我对一弟弟下手。”

        严溪抓着男人都公文包往他胳膊上砸,头发都被气蓬起来了。郁霖哪敢避,受着女孩的捶打还得护着她别伤了自己。

        严溪哪能是畜牲,是他捧在手心都怕碎了的掌上明珠。但那站一边看戏的臭小子百分之一万是畜牲预备军。

        严溪病刚好,打累了抓着郁霖胳膊喘气,手上动作不停,打人需要实打实的力气,掐人不用。

        郁霖心里憋着气,严溪心软,每次两人吵架,他卖个惨,示弱两句,女孩就松了手,气哼哼的问他痛不痛。

        但宋远泽在旁边,又觉得他占理,怎么都不愿意拉下脸,被掐的倒吸了一口气,硬是梗着脖子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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