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慧向好友这么解释着。

        这件事在饭桌上告诉了严溪,从医院回来之后,汪慧对她的态度就有了缓和,但两人的隔阂没那么快消散,

        “知道了。”

        严溪拿勺的手一顿,随即点了点头。

        面对严莉的小心翼翼和严母的询问,她没有意见,自己亲生母亲下葬,她总该去的。

        “好。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按着流程走一遍就行。”

        严母点点头,朝严溪嘱咐着。

        ……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严莉作为女儿抱着骨灰盒走在最前面,毫不意外的哭红着一双眼睛。

        一道一道流程走过,严莉一袭黑裙,始终站在最后,一脸的漠然,甚至还没有严母表现的悲伤,旁人或许觉得她冷血,但她实在没什么情绪。

        几个月前,她和墓碑上那个容貌清丽的女人,也不过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自然和与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严莉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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