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确实伤身,严溪望着她苍白的脸想着。
“是找这个吗?”
严莉将最上层的一个药膏拿了出来,
“哎,对对对,就是这个。”
王姨连忙接过道了谢。
“没事儿,让姐姐赶紧涂吧,别留了疤。”
严莉慢声细语的,朝严莉友好的笑了一下,便回了房间,好像知道她在这儿只会碍眼。
她不会的。
郁霖看着严溪进了屋,才喊司机返程。手指摩擦着长相奇特的木雕,眼底的神情晦涩不清。
严溪不会主动,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会一个人硬抗到底。她从来就不需要他。
郁霖偏头看向窗外,一只麻雀停在街对面的电线杆上,很快又飞去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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