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至一半,她忽然警惕转过脸去,果见占摇光一脸惊异地看着自己。

        舒芙眉尖一蹙,旋即恶狠狠威胁他:“这东西是拿来温养气血的,我却不需要这些的,并不是惧怕什么姜腥味,你不许说出去!”

        “……哦。”

        舒芙将姜茶都倒了个g净,心里畅快不少,仰起脸瞧占摇光:“你下来!我今日不出门去,同你一起看书好不好?”

        占摇光近段时间在恶习中原典籍,尤其诗赋,很是费了一番苦心去记背,勉强算弥补自己幼时在族中课业的荒诞。

        舒芙于是也寻了些自己从前未曾读过的生僻篇章,同他赌咒下注,b谁能率先背出一篇,且仿着赌坊行乐的形式,负者任由胜者用笔墨在脸上随意挥涂。

        然这最终战况,占摇光虽不能说是输多赢少,至少也可以说是一局未胜。

        舒芙为自己选的一些传记赋说篇幅虽长,可耐不住她天资聪颖,只读上三两遍便大T能背出来了。

        而占摇光此时,往往还在纠结句读,甚至连通读一遍都勉强。

        他依稀记得,上一回输给舒芙还是在上一回,对方笑得两只眼都弯成两片月牙,拎一支兔毫,蘸着冰凉墨汁在他脸颊左右两边各画了三道横。

        但她并不知晓这颜sE轻易难消,害得他清洗时搓红了一张脸,险些将面皮薅一层下来。

        思及此,占摇光朝她走去的动作愈发不情愿,臭着一张脸道:“非得跟你b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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