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又朝梁之衍那处看了一眼,继而收回视线,冲着占摇光摇了摇头。

        “应当不是,他那种人,要是真看出来了,这会儿就该来拉扯质问我了。至于他为什么非要同你b……”

        她思忖半天,实在没想出具T来,只得将心中揣测说与占摇光听:“大约是为了同他身边的nV郎显摆自己有多么卓尔不凡罢。”

        舒芙无心之猜,倒正中梁之衍的打算。

        那日在樊川别业中,他的算计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李杪大怒,当即使人将他擒来,剥光了衣服丢出门去,真正是丢尽了脸面。

        好在那方圆数里地都是长安显贵的别业,等闲极少人来,梁星又实在忠心,稳住心神后便令福儿守住他,自己先进城去买了套齐整衣衫回来,这才勉强遮掩了。

        但这件事实在给他心底蒙上一层灰霾,这几日无论做什么事,总觉得旁人看他的眼神携着异样情绪,就连今日携了平康坊中一位擅筚篥的行首一同赏游灯会,他也几度认为对方将自己看不上眼。

        尤其到了荐福寺塔前,那一对身着红衣的少年男nV并肩立在前头,惹得那行首不住地朝那处看了好几眼。

        虽则在场众人面上都各自戴着面冠一类,但出类拔萃的人总是鲜明醒目的,都不消真的露脸,也叫人不住流连。

        他心下不快,于是决意挑那人与自己b上一b。

        见占摇光久久不答,梁之衍憋闷了三两日的情绪总算厘顺一些,整个人也显得气定神闲,端起翩然有度的姿态,又问了一句:“郎君想的怎么样了?如果实在不愿,在下当然不会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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