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这个“杀”字炸得头晕目眩要昏过去,心道自己是李杪亲兄尚被如此对待,不知那梁之衍是个什么下场。

        李杪持剑立着,血水啪嗒成线,滴在地上,他下意识望地屏上那小摊血水瞥了一眼,立时吓得侧目过去,顿觉肩上那道口子更锐痛几分。

        李杪嘲弄地瞧着他:“梁之衍?他既然不要脸,那我就成全他一回。”

        “什么意思?”

        “不过是剥光了他的衣裳丢出去,总b不了你们两个狼狈为J的龌龊心思。”

        一个最要清白名声的翰林士,她居然扒光他衣裳?这与要了他X命有什么区别?

        李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反应。

        李杪说罢了,转身向外而去,临到门前,微微将头侧回一点:“我最后一回敬你是我兄长,不想也剥了你的衣裳,你自个儿收拾了东西即刻滚出去,由今而后,我名下所有的地界,你通通不要再踏足。”

        李林唇瓣嗫嚅,直到此时都没想明白,李杪究竟为何盛怒至此。

        “最后一件事,阿兄这遭行径,可谓痴长了这二十余年,这样无德无才一个庸人,不知这个世子位子还能坐到几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