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事眉头一耸,一副弥勒佛的笑面,又点点头应下了。

        罗氏直到这刻才彻底回过神,厉声喝出:“舒芙,你在说什么?什么立户迁居!父母仍在,你未婚而离府别居,这是不孝!你难道要做这等不孝之人么?”

        她x脯起伏,惊怒不定,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当下发生的一切完全偏离她的设想,隐隐驰向一个失控的境界。

        自己明明已经用Y私办法将她关在了家中,又SiSi掐住了婚书不松手,任她如何再三恳求都不愿提退婚。

        可她怎么能、怎么敢的呢?

        她怎么能直接立户别居!

        平心而论,罗氏已经极尽了所有内宅的手段——

        先斩断她所有对外求救的途径,再以父母身份将她困于内宅静待婚期,多少闺阁少nV便会被这种一眼看到底的绝望消磨掉最后一丝棱角。

        每一步都钝刀子割r0U一般,温吞而致命。

        可舒芙偏偏绕开了所有既定的道路,选择了一条前无古人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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