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不过一些家私器具,舒芙既然要,就让她带走好了,只要她身上余钱不多,还愁她将来不回来服软么?

        罗氏深x1几口气,勉强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秦小娘子了。”

        秦幼安满意颔首,忽又歪了歪头,添上一句:“对了,有一事有些冒犯,但我还是要问一嘴,除却这些日常器具,剩余家财要如何区分?”

        “什么意思?”罗氏秀目圆睁,几乎是脱口而出。

        “罗夫人别说笑了,这是律疏里头写的,除却嫡长子承继爵位及祖宅田地,其余家私由诸儿nV均分的呀。”

        “胡说八道!阿芙是我的nV儿,陪一份嫁妆已是很好的了,你还替她惦记其余家私,未免、未免欺人太甚了!”罗氏脸sE白如尺素,一丝血sE也无了,再抑不住怒火高声喝道。

        “罗夫人说话别太大声,啊呀,吵得我心口好疼。”秦幼安面sE更白,又一副摇摇yu坠的模样,“而且您说的什么陪一份嫁妆就作罢,这可是前朝的说法了,如今新朝新政,自然有所区分。您非说只陪嫁妆而不予家财的话,可是心中惦念前朝旧政么?”

        此话一出,罗氏气得半晌无言,李嬷嬷连忙使婢子去温炉子清茶来替她祛火。

        舒芙站在秦幼安身边,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心。

        岂料秦幼安以为她是要劝罢自己,当即皱紧淡眉,压声冲舒芙急道:“你可别心软,该是你的东西你千万不能让出去!舒二娘,你清灵通透,我很喜欢你的,我想一直喜欢你,你可别变成讨人厌的鱼目珠子!”

        舒芙一愣,旋即失笑,也低声回:“我给你递了份东西,你不瞧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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