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占摇光都没敢睡太实,两手叠在脑后,人睡在吊床上晃来晃去,直到一丝白光蔓进来,他才懒洋洋起身,脑中还混沌着,险些以为自己还在长安,坐也没个坐相,差点直接从软趴趴的吊床上摔下去。

        外头,石云开亲自叫他起来,直叫到第三回,门才从里头“嘎吱”一声开了。

        少年睡眼惺忪走出来,下意识拿手挡了挡光,随口道:“起这么早g什么?”

        石云开有些尴尬,总不好直接与他说是担心他随时逃了吧,只好扯个借口:“你们族里有没有吃朝食的习惯?若没有,今日既到了我们这儿,也吃一回朝食,米都是今早才从桑植运回来的,兄弟们一袋一袋亲自抗上山的。”

        听到“今早”、“桑植”几个遣词,占摇光眼神略微闪了闪,旋即也笑:“行啊,那你等我一会儿,再找个人来给我带路,我得先找个山涧洗洗脸吧?”

        “找什么别人,我亲自带你去不就得了。”

        跟得还挺紧。

        占摇光懒得跟他扯皮,敷衍地点点头,由着他把自己带去了昨夜递信的那处山涧。

        一路上灶烟弥漫,米r0U香气交织在一处,已有人盛了饭在吃,看到二人路过,还略略扬了扬下颌致意。

        占摇光见他们吃得满足,不由笑得更真心实意几分。

        到了山涧处,他慢条斯理地掬水洗漱,石云开竟也耐着X子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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