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罢,正要交给来禀的人,她却突地停住了:“等等,这样不好,万一我揣度有误,岂不叫这人打搅了郗都知……”

        李杪见她犹豫,直接取过她指尖夹的那张纸,转递给那人:“那就把事眼放在梁之衍身上,挑出他去快哉阁的时候,再叫陈毓那一日过去送书,不必真的见到郗都知,只要让他知道梁之衍剽窃了他的诗就好了。”

        决定了要如何给梁之衍添麻烦,舒芙长舒了一口气,往前走出两步,将身子伏在阑g前,抬头望了望天。

        天公作美,日昳也怡然。

        水面波sE粼然,吞下半边天的燃红,浮出的影子也是游冶生动的。

        她躁动烦闷了数日的心在这一刻莫名平静下来,四肢盈满力量,仿佛生出无限勇气。

        “阿芙。”李杪从身后轻轻叫了她一声。

        舒芙回眼去看,暮sE昏昏中,也露出一个笑:“多谢杪杪助我,你在给汤圆打新豢舍对不对?我到时给它写首小诗,贺它乔迁之喜,这样来谢你好不好?”

        “一首就想打发我?”李杪食指晃了几晃,“少说两首!拿两张漂亮些的笺纸写,到时我在豢舍前后各贴一张,这才叫大气!”

        ……

        向李杪请辞以后,舒芙原路照返,翻墙到了舒府,一路避开往来的仆从,小跑着回了春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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