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回头去看,便被人一把抱住了:“好个没良心的小娘子,先前在樊川说什么‘不解决完事不来见我’,弄得什么行军立状一样,这会儿倒晓得来找我了?”

        舒芙耳尖一红,从李杪怀里挣脱出来,斟了杯淡茶,用手指慢慢触到她跟前。

        见李杪哼着声扬了扬下颌,却还是将茶饮了两口,舒芙这才慢慢叹出一口气,支颐惆怅道:“先前还是我太过自信了,如今遭恶人虎视眈眈,又灰溜溜跑回来求郡主庇佑了。”

        李杪听出她卖俏言语下的困处,不由面sE一凝,凤目转向她,眸中神sE晦深。

        舒芙又将这几件事复述给李杪听,李杪当即怫怒,手掌重重拍在茶案上:“真不要脸,混账东西真不要脸!阿芙,我这就带你进g0ng向伯娘秉明这件事,大不了请一道她的旨意,到时候无论梁之衍还是你阿娘都不能再强迫你!”

        舒芙却摇首:“你和皇后殿下本来就为新政的事奔走平衡在朝中各势力之间,若只为了我这点小事,就叫殿下cHa手阻婚,未免给那些人留下攻讦殿下的由头。”

        李杪一听,心绪也逐渐平静下来:“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心中有个想法,只苦于手中无人,所以想向郡主借些人力,查一查这样一个人:与平康坊的郗都知同为相州人,又或者是相州附近的怀州卫州,年纪大约在二十岁上下,应当还颇有些才气……”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着重往拮据的人当中找。梁之衍既然敢大张旗鼓剽窃他的诗作,还在平康坊那样人声鼎沸的地方大张旗鼓地念出来,要么这人将诗卖给了他,要么他笃定这人一穷二白,根本进不了什么平康坊,但无论是哪一样,这人的境况应当十分窘迫……”

        李杪听罢,当即召人进来,令对方按照舒芙的叙述,有针对地从梁之衍近段时间里往来的众人中去寻找这人。

        待那人领命退开以后,李杪望着舒芙的面孔,唇瓣动了动,到底开口道:“要真查出来有这么个人,你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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