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做了这事,舒芙总逃不开要睡到午晌才起,但今日却不知为何醒得尤早。

        她睁眼的时候,四周一片青蒙蒙的Y黑,占摇光并不在车中。

        她慢慢坐起身来,低头一瞧,才发觉身上穿的寝衣袖口上绣了一片小小的芙花,正是她昨天穿在身上的那件,却已变得清爽洁净,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柚木几上放了一只鹦鹉杯,舒芙挪过去嗅了嗅,确认是g净的白水,这才放心地喝了一些润润嗓子。

        她拾起地上叠好的裙衫穿好,推开车门,一GU冽透肺腑的气息照面而来,刺得脸上细痒,仿佛是乐游原上的草茫卷上来。

        再一转眼,果见占摇光坐在车辕上,少年红衣鲜明,薄霭中也瞩目,眉眼清刻昳丽,见一眼便难忘。

        舒芙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专注低头摆弄着几根叶,不知在做些什么,于是便学着他的姿势敛裙蹲下,同他并肩坐在一起。

        “胐胐。”

        占摇光耳尖一动,微微侧目看她。

        “我在车中睡了一夜,头发都散开了,可我不会拢发,你来帮我好不好?”

        他这才完全面向她,眼见着少nV乌发全散于腰后,乌浓柔滑如一匹黑缎,衬得脸靥白如美玉,巧秀生动。

        他顿了顿,道:“我也不会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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