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年竟是罕见的双生,只是另一蛊过于羸弱,几乎要顷刻湮灭了,祖母为堂姊择定了护心蛊,并未留意到异象,头也未回地离去了,他则后一步进来,小心翼翼将这蛊留下了。

        占摇光轻轻摩挲着少nV的食指,借着月sE再窥她一眼。

        有护心蛊相护,他便等同有两条命,护心蛊一出,他便再无多余倚仗。

        但他身无别物,唯有X命相托。

        少年垂眸,视线久久凝在少nV莹润的指尖,忽而从腰篓中cH0U出一柄小刃,拿刃尖在她指腹上割开一点小口,立时便有殷红血珠沁出。

        舒芙梦中忽觉指尖刺痛,迷迷蒙蒙便要睁眼去看,身子却突然被人搂抱住了,即使在梦中也温暖出奇,她来不及细究,便又沉沉睡去。

        占摇光坐在床头,使她微微靠在自己怀中,又用刀刃割开自己整只手掌,大片鲜血汩汩溢出,他不敢多耽误,连忙垂手下去,轻轻握住她的食指。

        其实护心蛊相传,本是在在两人手心各自划开半指口子,但他实在狠不下心那样对舒芙,g脆只在她指尖蛰一个小口,把自己手上的血口子划深些便罢了。

        少年额角直跳,心口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似有什么一寸寸剥离他的骨血,他疼得发抖,便不由自主地又将她搂紧些许。

        他身上发起凉,瘆人的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上来,只从她身上才汲出一些暖意,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吐出一点淡白,像鱼洁白的肚腹,他才恍然回神,缓缓松开了她。

        占摇光下了床,寻来g净的帕子,蹲在床头,仔仔细细擦拭g净了她的手指,这才转身要走。

        临到窗前,他视线无意一扫,突然落在了西间里她的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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