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翎冰茶疑惑的回过身问道,流墨墨不屑的努努嘴;“没看头啊,就看了这几个擂台的我就不想看了。”她们面前的擂台上是两个正在比拼的男子,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和一个面目狞狰的中年人;那个青年手里掐着法决,一阵阵带着冰雪的寒风刮向中年人,中年人释放出淡黄色的灵气罩在如刀割的寒风中巍然不动;青年释放着寒风一步一步接近了中年男子,然后突然暴起;一张符纸甩向中年男子的防护罩,碰的一声,那张符咒把防护罩炸开了,中年男子翻身飞往后面,地上一跟跟巨大的地突刺冲青年的突起,正欲做出动作的青年不得不御风而起;中年男子在青年飞起身躲避地突刺的时候从腰力抽出一把软剑刺向青年的脖颈;
“你输了。”剑尖停在青年脖颈前,中年男子平静的说道。青年满脸不甘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然后飞身离开擂台;而一直在一旁旁观上当裁判的内门弟子面无表情的把一块灰色玉佩甩向中年男子,令牌是三角形的巴掌大小一面是一个比字,另一面则是一个小小柒字。
“先去看台下休息等候,等淘汰了一半人以后抽签决定对手。”中年男子朝那个内门弟子行了个礼然后朝看台跃去;那个内门弟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朝另一边人多一点的擂台飞去。
“他们打来打去都是用最基本的五行法决,最多偶尔有一些稀有属性的法决出现;凝气期弟子灵气都只的气状,拥有的法决都很普通,就算有高级点的法决技能灵力也不能支持;你看刚才那人竟然连凡人武者的软剑都用上了。”流墨墨啧啧的摇摇头和身边的翎冰茶说道,翎冰茶点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凝气期还根本不能御剑,身上灵气稀薄;只能支撑一般的法决。”流墨墨正欲再说,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区区两个凝气期的弟子也敢在这里议论大比?”流墨墨和翎冰茶转过身,只见看上去一个比流墨墨大不了多少的白衣男童趾高气扬的看着她们眼里满是不屑;翎冰茶心里一突,筑基期弟子;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好歹是筑基期的弟子难道觉得这些大比让你看的津津有味不成?”流墨墨一眼就看出眼前少年修为比她高深但骨子里的冰冷高傲让她直接把她和那个少年之间的差距无视了;流墨墨一副比那少年还嚣张的表情说着。那少年看着流墨墨的样子脸色难看起来;
“还这么嚣张,别说小爷欺负你。”说着那少年手一招一把白色飞剑飞起盘绕在他周围,他一声“去”飞剑仿佛有灵性般的飞刺向流墨墨,流墨墨一把把身边的翎冰茶推开然后飞身而起,飞剑也随之跟上;流墨墨手上一掐决一阵淡青的光芒突然笼罩住飞剑,飞剑想是陷入泥潭,动作迟缓起来,那白衣男童冷哼一声;
“区区缚风诀就想困住我的飞剑,太天真了。”然后白衣男童手指一指飞剑,一簇白光射入其中,飞剑身上光芒大盛把缠绕在它身上的青光搅碎,然后迅速扑向流墨墨;流墨墨看着急速飞刺而来的飞剑居然没躲避开来,她手里闪过一丝灰色光芒,原本马上刺中她的飞剑竟被她打偏了轨道;白衣男童原本得意的笑容僵住了,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依然站在原地负手而立的流墨墨;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挡住我的飞剑?你只是区区凝气期而已。”白衣男童看着被打偏后插入地上的飞剑怔怔的说道,“一定是眼花了,你怎么可能挡住我的攻击,我可是筑基弟子!”白衣男童仿佛受伤的小兽吼将出来,周围的几个擂台都听下了,所以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两人身上;看台上青谦发现了这边的异常也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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