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信你,你却不信自己?”而在流墨墨扶额腹诽的时候,那男童却继续说道,沧桑声音中满满的叹息遗憾,那真诚的几乎就让流墨墨都觉得自己是真有天赋了;
“我很相信自己,若我真有天赋,根本就不会沦落至此;若我有天赋,在我的空蟾鼓被你夺走之后,也不会束手无策了;若我有天赋,又岂会能忍你不停说磨两日而不直接撂挑子走人?!——喵了个咪的,你到底想干嘛直说行不行?别用什么我有天赋来说事儿~!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明明连宫商角徵羽都分不清,手怎么放都不知道的,却是你口中所谓的琴道璞玉~!”
流墨墨有些烦躁的说道,虽然这男童没有恶意,但他却生生把她困于此整整两日,让她一边不得不接受无休止的被劝说,一边还担心着雪如楼的情况,只愈发的担忧着;
“不会,可以学,不懂,可以说与尔听,尔,究竟在犹豫什么?”而流墨墨这般豁似是泄愤一般的话,让那男童也忍不住皱了皱眉,白嫩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惋惜,让流墨墨看的直翻白眼;
“若无心,如何学?若不懂,如何明?若我在琴道有天赋,你以为我为何不去文雅的弹琴,而是在大鼓上粗鲁起舞??”
“不是喜爱鼓舞么?”流墨墨愈发不耐的说法,那男童却是偏着头想了想诧异说道,让流墨墨无语凝噎,她似乎还真说过这个,妈蛋~!
“···”
“那是退而求其次~!!”而被那男童用自己说过的话逼的无言的流墨墨,在凝滞片刻后才憋出一句;
“尔试过?亦努力过?不然凭何未曾就言放弃?若自以为就是真,那世间就不会有那般多憾事,亦不会有那般多早知当初~!”
“额,我是说真的,这事儿还真与我无关;反正,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你是音痴不明白,但是你放心,她不会有事儿的,至少这么半天里面都没有动静,说明一切都很顺利。”
而不知是雪如楼的态度还是那暗金巨钟想到了什么,语气突然缓和了许多,甚至带着一抹无辜而莫名的好心解释说道,让雪如楼在明白那种看上是他关心则乱的误会,但也疑惑于那把流墨墨弄走的存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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