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体已经失去自由,能行动的,只有作为耳目的傀儡;追寻自由,不能离开又如何追寻?
她的心软让她放过了这些土著,她的心软,让她真正的接受了保护这些土著的命令;不,或者说,是因为她的寂寞.
守护?那或许已经变成了陪伴寂寞的热闹,让她用傀儡的眼睛,用傀儡的耳朵,让自己感觉自己不是真的只有自己.
在她真正的接受了守护土著这个命令后,异变又生;傀儡行动了起来,带着她的力量,不受她的控制;这个土著部落,所有男性,不管老幼残弱,部被排斥出部落~!
她有些迷茫,这是她的傀儡啊,怎么会自己行动起来?
然后,她突然想起,那个冰冷冷的命令,守护土著,女性~!
是的,她想起来了,让她守护的,只有这些土著的女性~!
那,她的傀儡,是在遵循命令?
那些被丢出去的男性土著没有怨尤惊慌,好像这是理所当然;他们在部落外跪伏,像是拜谢什么,而后离开了.
而剩下的女性土著,也没有因为男性土著的别赶走而产生什么负面情绪;只是对她的崇敬愈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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