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愚蠢的问题虽然琴瑟色没法儿问,但是看着这明显不对劲的布局,她只看着公孙绿竹同样不太还的神色,隐约也明白这布局不止她有着疑惑不解;
而在门口看了一圈后,公孙绿竹就往里走去,琴瑟色只随意的跟在她身后;
公孙绿竹穿过了那些个太师椅,走到了正堂的主座面前,然后抬头看着主座上那装裱精美,但是落了一层厚厚灰尘,几乎看不到画本身的内容;
然而下一刻公孙绿竹突然就抬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那副画摘了下来,让琴瑟色不由诧异;
“你这是?”
“这是我画的,”公孙绿竹头也没抬的说道,琴瑟色闻言不由一愣,目光不由落在了蒙着厚厚灰尘,平铺在面前桌子上的画卷;
公孙绿竹没有再说话,只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绢,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始擦拭清理画卷上的灰尘;
因为灰尘积累的太多太厚,没多会儿那条小手绢就全黑了,根本用不了了;
公孙绿竹不太愉快的把小手绢丢到一边,然后看着依旧被灰尘覆盖着的画卷,犹豫一会儿后只弯腰摸索了一下桌子的边缘,然后啪嗒一下就打开了一道暗门,看的琴瑟色不由一怔;
这暗门,刚刚桌上根本没显示出来,立体地图上更没有,这让琴瑟色有些好奇起来,里面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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