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雪如楼的心塞无奈,随着中午瓜瓜师姐杀气凛然的把一个装着干粮清水以及一些碎银的包裹砸到他身上,并且强压着杀气告诉他,让他要死也要死在山外后,他明了。
嗯,就算是昏迷死,他也留不了了。
瓜瓜师姐离开了,雪如楼知道,他们三人应该都离开了,那么,他也应该走了;
在摸索着把包裹系到胸前后,雪如楼穿上了鞋子,拆下了木床上挑起帐子的杆子,然后用杆子点地,小心的按照之前摸索出来的大致位置,走出了房间;
来这里的这些天,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房间,而且由于身体虚弱的缘故,基本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事以,在垮着一个并不算轻的包袱,摸索着走出房门后,已经有些热的阳光照到他身上,他感觉到的却不是温暖舒服,而是好像有毒一样的一阵阵虚弱晕眩,几乎站不住脚。
就这么几步就累成这样,太阳都能把他晒晕了,这还怎么下山啊··
雪如楼扶着门框慢慢坐下喘息,强压着快要晕过去的虚弱感,不由苦笑;
这个游戏到底是怎样啊···
而在歇息了一会儿,大概适应了一些阳光的热度后,雪如楼只摸着门框站了起来,然后用杆子探路,缓慢而小心无比的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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