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师傅冷冷说完,转身就走,瓜瓜师姐冷哼一声也离开了,而瓜瓜师兄虽然一直没吭声,但是那冰冷的气息在瓜瓜师傅出去后就变成一股杀意,缭绕雪如楼一圈后,默然离开。
房内空了,没有留下任何气息,但是雪如楼却是苦笑不已;
先不说瓜瓜怎么会突然私自下山,单单是瓜瓜师傅那最后通牒;
在他们回来后离开么?
先不提他感知道这是山里,单单是,他这虚弱的随时会昏迷的身体,确定不是死出去么?
不过,雪如楼的心塞无奈,随着中午瓜瓜师姐杀气凛然的把一个装着干粮清水以及一些碎银的包裹砸到他身上,并且强压着杀气告诉他,让他要死也要死在山外后,他明了。
嗯,就算是昏迷死,他也留不了了。
瓜瓜师姐离开了,雪如楼知道,他们三人应该都离开了,那么,他也应该走了;
在摸索着把包裹系到胸前后,雪如楼穿上了鞋子,拆下了木床上挑起帐子的杆子,然后用杆子点地,小心的按照之前摸索出来的大致位置,走出了房间;
来这里的这些天,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房间,而且由于身体虚弱的缘故,基本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事以,在垮着一个并不算轻的包袱,摸索着走出房门后,已经有些热的阳光照到他身上,他感觉到的却不是温暖舒服,而是好像有毒一样的一阵阵虚弱晕眩,几乎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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