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坐吧。”然而下一刻,立即有一溜串的侍女拎着圆凳鱼贯走了进来,在各位大夫医师面前各自放下一个,那放在白发老者身旁的侍女只轻声与琴瑟色说道;
琴瑟色回头道了声谢坐了下来,而那刚刚被白发老者一句话弄的让开位置的中年大夫也被侍女好言请到了另一处空位坐下;
“伤了多久了?”白发老者打量着公孙绿竹的脑袋,张口问道;
“将近半月了。”琴瑟色回道,而后那白发老者只侧目看她,又皱眉看向公孙绿竹;
“这般久,恐无力回天矣。”
“···”琴瑟色闻言不由无语,这话怎么听的像是说公孙绿竹命不久矣一样···
“伤在何处?具体位置。”然而下一刻,那白发老者又开口问道;
“额,就是脸,整张脸。”琴瑟色回道,然后就看到白发老者那他身后围观的两名大夫都注目过来,一脸的惊愕;
“整张脸,外伤??”而默了默后,那白发老者才又惊异开口,琴瑟色点点头;
“被疯马撞飞,脸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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