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泽反问:“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不知道,但我也要去。”秦音皱皱鼻子,“是去那庙么?看看她说为她铸的庙?”
“你在怀疑什么?”
秦音看向他,“你明明也在怀疑,小缃那个郎君就是人贩子,啊不,‘龙’贩子,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是在谋划什么。”
二人边走边说,秦音想起那血池,问:“那条鲤鱼会去哪儿?他真的拿鳞换钱给村民了?不然他一个妖要人间的钱有什么用?”
螭泽感慨道:“对他有用的不是钱,是龙鳞和龙须。你听说过‘鲤鱼跃龙门’么?”
秦音脱口而出:“又是个想化龙的?”
螭泽对她的嘲讽已经习惯,对此没什么反应,秦音倒是掩口道:“哎呀,瞧瞧我这嘴,他真上进呀,上进没什么不好的……”
许是螭泽没有什么态度,秦音絮叨起来:“且不说那是不是传说,但说方法和态度就不对啊,而且‘龙’有那么好么?所谓‘龙肝凤髓’,他毕生追求的,可能就是别人桌上一盘菜,有什么用?今日化了龙又嫌不够,明日再成凤?照这样下去,只怕做个玉皇大帝都不够……”
每说一句,螭泽脸sE难看一分。
螭泽一直沉默地听着,等到后面,二人在村子前面停住脚步,他忽对秦音吼道:“我偏要化!”说完便一甩衣袖,大步朝前走开。
“又没说你,小心眼。”秦音嘀咕两句,跟了上去。
她小跑上来,“你连路都不问就知道庙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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