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问她为什么哭,他假装抱着她哄,说她馋冰淇淋馋哭的。

        付月瞬间哭得更厉害。

        人被欺负反抗不了,冰淇淋是真的想吃吃不到,她觉得自己从小拖油瓶变成了小白菜,地里h的叶子焉巴巴的,太可怜了。

        她想要告状,可是他按着她脑袋的手完全挣脱不开。

        等到只剩他们两人,他还嫌弃她,骂她鼻涕虫。

        还有后来长大一些,他成年了,不会再那么过分了,却也还是喜欢把她逗得团团转,她这只小狗扑腾前爪子,扒拉着他最好。

        只有在继父和妈妈车祸去世之后,他才对她“好”的。

        这样的狗哥哥,怎么可能对小自己八岁的妹妹……有对nV人的那种yUwaNg呢?

        她庆幸自己嗝P得真及时,免得尴尬。

        正当付月还在废墟里回忆自己上辈子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一队人,端着几把枪,黑黢黢的枪洞齐刷刷对准她。

        他们一个轻扣,就可以完成她刚才没胆子挑战的梦想——再度归西。

        好在被队里一个男人阻止,他上前盘问过她,确定她是人,才稍微放松戒备。

        付月老老实实交代说自己失忆了,告诉他们只记得末世前的记忆,自己叫什么名字、是g什么的,还有什么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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