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剧组万一有急着用钱的地方,和其他人出去吃饭,总不能没钱花,”李曼双托着下巴看他,“但是不许去喜欢别人,然后给别人花钱。”
“不会给别人花,”段归还不听话,“但我确实不需要。”
“用不着就放着,”李曼双打断他,“不许再跟我争了,再争我要生气了。”
段归只好沉默了。
吃完晚餐,两人窝在沙发里,靠在一起,看李禅布置的作业,一部叫《荒河》的老电影。段归看过几遍了,李曼双第一次看。
文艺片,李曼双看得犯困,靠在段归肩膀上只打哈欠:“段老师,这部电影好难懂,我好困。”
段归不发表看法,冲她微笑,她又开始乱七八糟地开始假想,敏感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浅薄?她喜欢看文艺片吗?”
这次段归真的笑了:“她是谁?”
李曼双不说话了,段归低头靠近她,她转向他,在不开灯的客厅,段归吻了她,很低地又问:“你说谁?”
李曼双的心脏突然乱跳,脸红又慌张,张开手臂,抱住他,装作稳重地咬了一下段归的嘴唇,转移心慌的情绪:“去了版纳不许乱来。”
“我不会的。”段归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到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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