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转了几圈都没看到江芮的人影,钟滢实在是诚惶诚恐,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提着一颗悬着的心迟迟落不下。出于罪犯心理,不自主的要回案发现场看看有没有败露行踪。

        她绕着舞房和走廊来来回回的搜寻着,根本没找到人,不由得加深了疑惑,去哪儿了?

        这时传来球赛结束的哨声,钟滢缓过神匆匆跑下楼。诺l赢得了b赛,所有观众蜂拥而上跑进球场抱住球员庆祝狂欢。T育馆炸开雷动欢声,而江芮躲匿在这一方狭小的厕所隔间里,扶在门板上的手指关节狞到发白。

        忍了一整场舞的锥心难疼痛,尽管悉数把针拔出,可还是承受不住残留在神经脉络里的创疼。她四肢百骸抖的跟筛糠一样,额间鼓起了一条细细的青筋。

        江芮小口呼着气,抬起血痕斑驳的手含在嘴里,这铁锈般的血腥味悄无声息的点燃了埋在深处的亢奋因子。她慢条斯理的T1aN过每一根指缝,如同满身疮痍的小兽在无声的T1aN舐伤口,褐sE的瞳孔里翻涌着压抑的疯狂。许久后,她仰头深x1了一口气,站起身推门离开离开了nV厕。

        在狂欢人群中,她的眼神JiNg准锁定在浑然不知危险的猎物身上,看着钟滢笑靥如花的站在池源身旁,满脸写着仰慕和贪恋,她扯了扯嘴角靠在墙角静静凝望。

        并没有上前打破这副少年少nV纯情唯美画面的冲动,反而大发慈悲的纵容猎物享用最后一顿珍馐。

        “恭喜啊。”钟滢笑眼盈盈的走上前递给池源一瓶矿泉水,“在诺l最后一次的球赛,也取得胜利了,看你今天进了好几次球。”

        池源辗转着脑袋在寻找江芮,注意力不曾分摊给她一秒,显得身前杵着的水瓶很是尴尬。钟滢收回了胳膊,也不气馁,满怀期待的望着他:“胡亦玄说晚上在Match办庆功聚会,你去吗?”

        他忙碌的眼珠子倏尔一顿,丢下自言自语的钟滢径直走到江芮眼前,寥寥几步却走进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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